快穿之桃花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第390章云泥(二十四)

“小姐,不要太过着急了,过些时日,在你的生辰宴上,那自然是有机会的。

最重要的是要让侯爷知道现在的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,她可远远没有侯爷想象当中的那么好!一定要让侯爷看清她的真面目才行!“

惜玉蹲下来,轻轻握着沈芸的胳膊,细心地交代着。

这东西可都准备好了,到时候得让沈芸受些罪,不过只是演一场戏那就好。

现在事情摆明了,已经开始不对劲起来了,这个夫人就是个不安分了,已经起了心思想要去勾引侯爷。

侯爷最在意的除了先夫人之外,便是两个孩子了,少爷年纪太小也就罢了,可小姐已经听得懂话能够做得成事了。

沈芸眨眨眼睛,乖巧的点头,只当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,她一直都相信惜玉的话,那是一定不会害自己的。

“惜玉姑姑,我想母亲了,从前母亲都会温柔地抱着我,可是现在的夫人。会这样对我,她一点都不好!”

沈芸委屈地缩进惜玉的怀里,伸手搂着她的脖子,小声地哭了起来。

实在是太想念母亲了,越是想念母亲,那么便越是讨厌现在的夫人,都觉得是现在夫人的缘故,所以母亲才会离去的!

“小姐,想哭就哭吧,先夫人的在天之灵一定都会保护着你和少爷的,我也一定会护着你们的,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!”

惜玉心疼地搂着沈芸,面露坚定之色,她一定会护好这两个孩子,也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把侯爷的心给勾走,一定要让他们心里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先夫人!

又哄了一会儿,过后便让珍珠过来照顾他们,她则只是出去做别的事情去了。

侯府这么大,后院里的事情夫人是压根不管的,也只能落到自己身上了。

其实如果夫人想管,那也是不可能的,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让她去管,因为所有人心中都不认可她这个夫人的位置。

只是走到一处院子里时,便是突然看到了一个孩子的身影,那是逸尘,是夫人从外头带回来了那个野孩子。

惜玉便停下来,盯着那孩子看了许久。

这孩子刚带回来的时候,她也看过几次,瘦瘦小小的,一看便是吃不饱穿不暖,怎么能和养在侯府的少爷小姐相比?

现在日子久了,身上倒也是长出了些肉看起来也算是可爱,只不过再怎么可爱,只要是夫人带回来的孩子,那终究也是看不顺眼的!

而逸尘手里拿着书本,在这里看完书过后便装回书袋子里,刚想转身就走,便看到了惜玉。

“惜玉姑姑。”

逸尘走上前来,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喊了一声。
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这侯府不是你可以随意乱逛的地方,除了夫人的院子,你还是不要随便乱走了,免得冲撞了什么人,那就不好了。”

惜玉面容冷漠,故意大声训斥着,这倒是把逸尘给吓住了,其实他也只不过是想到这里来看看书,也没有想做什么。

“方才回去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师傅教的东西,没有想明白,便在这里拿着书去看一看,惜玉姑姑,我知道错了!”

逸尘咬咬嘴唇,低着头认错其实他觉得自己根本也就没有做错什么,只不过惜玉姑姑不喜欢夫人,所以也就连带着不喜欢自己罢了。

无论他做什么,惜玉姑姑终究是要找一些错处的。

“果然是夫人从外头带来的野孩子,说话做事都是滴水不漏的,看来也是在夫人面前这般的讨好的吧,才哄得夫人把你给带了回来,从此住在侯府,有了锦衣玉食的生活!”

惜玉却是不依不饶的说道,她向来都是看桃夭不顺眼的,对于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,那是更加的看不顺眼。

什么莫名其妙的孩子都能带回来,在侯府里享受这种待遇的吗,也就是好也不想计较!

逸尘低着头没有说话,其实他很想反驳,但是害怕反驳之后会有更加严重的后果,更害怕或牵扯到夫人身上。

其实哪怕听上这些难听的话也是没什么关系的,只要他现在的日子能够让自己活下去就好。

更何况夫人说过了,要让自己好好地用心读书才行,不准去想别的乱七八糟的。

眼瞧着逸尘不说话,惜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,光留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是没有什么意思,留下几句嘲讽的话之后,惜玉便也就离去。

若不是年纪对不上的话,她还真的觉得这个野孩子是夫人在外头生的野种,所以才带了回来,可真是莫名其妙!

逸尘吸鼻子,没有将那些话放在心里,提着书袋便去了桃夭的屋子里。

“听闻过些时日,便是芸儿小姐的深沉。那一定会很热闹的吧,她的生辰上一定会有着她喜欢的东西!”

回去之后,逸尘放下书袋,凑到桃夭面前,拉着她的胳膊小声的说道。

其实对于方才的事情,心中还是有些小委屈的,尤其是在面对桃夭的时候,便总是会展露出自己的委屈,还有无助。

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一回来便黏在我身边?不去看书了吗?”

桃夭放下手中的书本,将逸尘搂进怀里,伸手掐他的脸蛋,最近好吃好喝的,养了那么久,脸上终于长出肉来了,不错。

“只是觉得夫人在府中的日子好像过得没有那么的舒心,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。”

逸尘眨眨眼睛,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些泪珠。从前的经历让他会察言观色,能够看得出来,府上的人好像也没有多么的尊重夫人。

“那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子啊?”桃夭笑道。

“那时候只看到一辆很是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,然后便看到了夫人,只以为夫人应该好像很有权力,能够让那些人不再打我。

可没想到,回到府中之后,那些下人为什么对夫人一点都不尊重?夫人难道不是他们的主子吗?“

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,逸尘觉得最是困惑的地方,两位少爷小姐话语之中对夫人没有半分的尊重,也真是奇怪。

即使知道这位夫人是侯爷后娶的夫人,可对待名义上的母亲好像也不该这个样子,没有想到别的下人好像也是如此,尤其是方才的那个惜玉姑姑。

刚刚惜玉姑姑在面前说的话,他能够听得出来,这就是在指桑骂槐,看起来是在训斥自己,实则也只不过是在羞辱夫人罢了,所以到现在心中才会难过,觉得闷的慌堵的。

“逸尘啊,你就不关心自己的身世吗?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是谁吗?”

听到这些话,桃夭只是温柔的笑笑,没想到孩子终究是最敏感的,也能感觉得出来。

看来逸尘这个孩子还是挺有良心的吧,也能为自己当时起了一丝的怜悯之心,就将人给救下了,看来这个决定果然是没错。

只是他对这个孩子的身世也是起了好奇之心,这孩子看起来也是乖巧懂事,读起书来,那也是头头是道。

想来生父生母应该也不像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,只是一查,没想到果然是有着大惊喜呀。

“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是谁,我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印象,有记忆以来,我只知道我是被一群乞丐养大的,说是养大,便是将捡回来的残羹剩饭分一点给我,可后来他们都一个两个地都饿死了,那个时候,我也真心的为他们哭过。”

说起从前的那些事情,逸尘的语气便是淡淡的。所以他很珍惜在侯府的每一日,他害怕突然哪一天,这些不会挨饿受冻的日子便会突然没了。

“所以那天你是饿得受不了了,所以才会去偷别人的钱,被他们抓住打了一顿,是这样吗?”

想到那天的场景,桃夭也只得感慨一声,实在也是挺可怜的,本来是那般高贵的出身,可是一朝零落成泥,任人践踏。

更何况,在原本的世界里,他居然真的就这样被打死了,即使后来查清身份,众人也只能感慨一生没有这个命享福罢了。

又想到沈芸、沈宏他们二人长大之后的所作所为,桃夭眼睛咕噜一转,便有了一个主意。

“逸尘啊,我教你这府上的人的确是不喜欢我,所以连带着也不喜欢你,尤其是芸儿还有宏儿孩子间的吵闹,我虽说不便插手,但是我也不愿意让你受了委屈。

他们两个若是再欺负你,你可千万不要忍着,再怎么样,我在这个府里也不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。“

桃夭边说边轻轻捏逸尘的脸,整个府上的人都不喜欢自己,恨屋及乌,也不喜欢逸尘。

若是知道逸尘以后有那么高贵的身份,一朝飞龙在天的话,那心中岂不是会气得牙痒痒?

逸尘用力的点头,虽说是知道了,但是他也不会怎么样的。毕竟人家是侯府的千金小姐,还有少爷,自己也不能和他们去相比。

听上几句难听的话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,最重要的,他不想让夫人觉得担忧。

此刻,书房内,沈墨轩正在提笔画着画像,画中的人,那必然就是苏月容了。

自从她走后,沈墨轩便是一日又一日的重复画着画像来缓解思念,当拿着笔画出熟悉的容颜的时候,便觉得自己的思念已经达到了顶峰。

“侯爷还是在怀念先夫人,每日都会画她的画像,若是先夫人在天有灵,看到了必然也是会感动的吧?”

而青玄则是候在一旁,看着这已经不知道画了多少幅的画像,也难免不禁为之动容。

曾经侯爷和先夫人是那般的恩爱,府中上下所有人可都是看在眼里,所以对于现在的夫人,实在是有许多的抵触。

但其实仔细想想,现在的夫人也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,毕竟他是侯爷身边贴身服侍的人,自然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
因为这一切都是先夫人的意愿,是拖着病体是跪在侯爷面前求他答应这个婚事的,那个时候先夫人都已经病入膏肓,侯爷心疼她,又怎么可能不会答应呢?

“只是我画得再多,月容都已经看不到了,如果她还在的话,画的画必然比我还好,也可以陪我一起做着下棋。”

沈墨轩放下笔,满意地看着画出来的画,画中的女子正笑得甜美只是很可惜,人已经不能陪在自己身边了,而自己也只能靠着这些话来缓解思念。

“侯爷当真是深情,一直对着先夫人念念不忘,哪怕都过去这么久了,侯爷还是如此。”

青玄感慨道,只知道自己的主子当真是一个深情的好男人。

哪怕先夫人都已经走了那么久了,却是日日都在怀念着,这天底下还有别的男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吗?

只是他也不知为何,侯爷对现在的夫人却是那般恶劣的态度,本来以为好歹也能够相敬如宾。

毕竟夫人也是先夫人的妹妹,哪怕是看在先夫人的面子上,应该对她也要好一些才对,却是没想到他们两个见一回就吵一回。

那也只不过是最近才好上的一些,好歹能够坐下来说说话了。只是夫人和先夫人的性子那可真的是一点都不一样。

先夫人性子是浪漫的温柔,而夫人呢,脾气怎么是这么的暴躁,说话一点就涨,居然还敢和侯爷吵的有来有回。

“只是再如何的念念不忘,佳人已逝,终究也是回不到我的身边来了,从前的时光是何其的美满。”

每每说到从前的那些时光,沈墨轩总是万分的怀念的,他是真的爱苏月容,所以在她走了之后,真的是整个人全部都沉寂了下来。

甚至连他们两个的孩子都无法尽心尽力去照顾了,终日沉浸在这种怀念的事感情当中,所有人都知自己是在怀念着月容,爱着她。

时间久了,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在真心实意的怀念着笑容,还是被自己的这副深情的模样所感动,而越发的沉静集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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